一个人,她就敲了敲门,推门进去了。
宋峥清在看这次会议的报告文件,看到她进来一点也不意外:“怎么了?”
通常孙晴好过来不是来送点心就是来送茶要么就是拉他出去散个步,可今天她什么都没做,就走过去抱住他和他撒娇:“宋峥清,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呢。”
宋峥清心里那一点点的阴郁就烟消云散了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得出这样的甜言蜜语来:“我也那么喜欢你。”
孙晴好原本只是抱着他,现在得寸进尺:“要坐。”
被宋峥清带在身边才短短一年的时间,她的年纪却像是倒回少女时代去了,愈发娇憨,从前和别人说话总是难免要想一想,要礼貌,要垂询,要委婉,但是对着宋峥清却只要提出要求就好了。
要吃,要坐,要抱,要买,全都是这样的句式,简单直白,仿佛是孩童在和父母说话,因为知道自己永远可以得到满足。
宋峥清无条件地纵容宠溺着她,一如当初自己所承诺的那样,为她遮风挡雨,让她不必看人脸色,不必卑躬屈膝讨好别人,不必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被磨去自己的棱角与性格,让她直抒胸臆,不必有任何委屈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她比从前更自信大方,或许她自己未曾发现,和从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