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各地都有遭灾,天朝不是特例。不过天朝政府已经开始做出相应的救援,同时开始疏散可能会再遭受灾祸的市民。
后续与徐潇关系都不大了,她喝了些徐元买回来的粥,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好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,徐潇醒来的当天晚上,她开始觉得脑袋隐隐作痛,紧接着疼痛感越来越强,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。那种仿佛在骨髓里万蚁噬过的痛楚,持续不到一分钟,就已经让她浑身是汗,眼泪蹭蹭地冒。
徐元也是着急,一边叫护士,一边任由姐姐紧抓着自己。
徐潇的指甲都陷入他肉里,掐出了道道血痕,他也没有眨一下眼睛,只是拍着她的背哄道:“医生马上来了,马上。”
赶来的医生立即将她送去检查,检查结果还没出来,徐潇就从ct床上滚到地面打滚,一开始的脑袋疼痛已经扩散到全身,好像每个细胞都要爆裂开一样。平时难得看清的血管,这时候也是根根冒出到体表。
最难熬的便是,明明已经痛成这样了,徐潇却非常清醒,她甚至有些恍惚地听见自己体内啪啪作响的声音。
很快几支镇定剂下去,徐潇失去了行动能力,但是疼痛依旧在,没有半点减缓,反而越来越清晰。她只能瞪着眼睛看着徐元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