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越来越远啊,徐潇心里叹道。
“你刚才杀了什么?”
冷不丁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徐潇眸光微敛,即使这样过了近半个月,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时,她的心都不免有种被人捏紧,心跳都不稳的感觉。
紧张而又期待与他的通话。
她抬起了手臂,一根微不可查的绒毛慢慢地伸长,最后长成豆芽一般。她对着那“豆芽”的尖端回道:“沙地里钻出来的,形状像竹蛏。有很大的脑袋,全部是触手。”
“是吗?”
对面一阵沉寂。
徐潇不知怎么的,就想起他目光沉静面容冷峻的思考模样,脑海里只闪现他的面容,就让她的脸稍微有些发烫。她很快深吸口气,唤道:“杜教授。”
“嗯。”
她想了想,不知道说什么,于是问道:“十天前那批人现在还好吗?”
“两个还在重症观察室,挺过明天就有机会活下去。另外受到感染的那个倒是比较有趣,被感染却没有变异,如果可能的话,他的血清或许会用来做抗体。”
徐潇听到他们已经平安获救的消息,心里也是一松。十天前他们找过来与她汇合的时候后,有两人都只剩下一口气了。
她现在越发感激杜墨生留在她身上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