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异变者血液的后果,便是四处躲藏。但他不认为那是自己胆小,他只是在寻求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时机,夺取他想要的东西。
对他来说,伊曼是跳板。
虽然他也明白,伊曼这个人不是简单的有钱人,或许伊曼也只是利用他。
但这些都不要紧,只要能达到目地,过程如何不重要。
伊曼扫了眼渡部幸的表情,低声冷哼。
“放心,”他徐徐地开口,“那位将军既然来了,就不会对我们不利。放弃到手的巨大利益,那是蠢货。”
当晚,秦斌上将把针剂作用到一个心腹身上。
这个人无亲无故,跟随他二十多年,忠心耿耿,也是跟着他去面见伊曼的人之一。
针剂进入经脉后,心腹就产生了剧痛反应,一度以恐怖的姿态在室内打滚求死,看得人心惊胆寒。
然而秦斌在整个过程里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心腹,直到心腹安静了下来。
和异变者不同的是,注射了针剂的人,并没有产生体型变化。
可是,当被注射者捏紧拳头,轻轻松松一拳就可以砸穿布满钢筋的两米多深的水泥柱,那些钢筋都在瞬间断裂。
秦斌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。
他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