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。”
梁霄失声笑出来,抬手在他后脑轻拍巴掌,笑骂,“还当是什么好东西了?等你上了瘾,就知道它要命之处,我这可是为你好。”
“我没瘾,”徐睿瓮声瓮气,“就是心里烦时候才会想抽根。”
“没出息!”梁霄又骂了句,将手上吸了只剩三分之二烟头塞他嘴里,“别说师父小气,师父可是在拯救你。”
不甚熟悉焦躁气体沿着喉管路叫嚣而下,到了肺里番荼毒,剩余淡淡烟气溢出齿缝。
郁闷胸腔果然是舒适了很多。
徐睿叼着烟头,透过淡蓝色烟气望向窗外,两只不知名鸟儿正隔着株金桂对鸣。
平息了内心烦躁,徐睿微微叹口气,苦涩道,“师父,刚刚任宁话,您别往心里去,孩子不懂事,不知道那话严重性……”
“我没在意,”梁霄低头又掏烟,被徐睿按住了烟盒,抬头,个微湿烟头就进了自己嘴唇,惊了下意识到是刚才自己塞到他嘴里烟头,不禁笑了起来,咕哝:这死小子也不怕间接接吻。
转念想到前天晚上徐睿给自己那个神经兮兮电话,自己那天为什么情不自禁地吻了他呢?
呵,能够令人情不自禁自然是喜欢,只敢放在心里,却不敢让他知道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