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没有我们,储少的唱片天天被抢购一空,到时候记者也会知道。”一位从鑫储成立之初就在公司的员工梗着脖子说,“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,省的一些人说储少什么都想沾染,什么都做不精!”
“嘴长在别人身上,你他娘的管人家怎么说去!”夏莉一手当扇,狠狠的扇着,“他们说再多,储生还是视帝,照样两次成为港城电影节的影帝,照样包揽了东南亚、岛国、棒子国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!他们说再多,储生的唱片有少卖一张吗?用的着你们登报吆喝吗?”
“夏姐,你说的我们都知道。可是,储少每次得奖回来都不吭声,任由一帮拿了别人钱的狗仔瞎写乱报,我们就想提醒一下他们,储少就是比某些人强!”小青年壮着胆子说。
“强什么强?不遭人妒是庸才,同行是冤家,这些话还要我教你们!”见他一副为了储备肝脑涂地也愿意的样,夏莉一阵牙疼。这个储四少,滚去内地也不消停。再抬眼一看,乖乖,她四表哥的脑残粉还不止一个,这该如何事了啊。
随即让助理把她的机票退了,不把这帮愣货收拾好,她晚上睡觉估计都会做恶梦。
“说吧,怎么把门外的记者赶走?对了,先提醒诸位,别忘了这栋大楼是储太的,住在二十五层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