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姚也就听习惯了。
郭姗姗倒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路姚，而且对方好像还是个挺火的男偶像？于是带着好奇的感觉，郭姗姗就打量了姜帆一下。
姜帆察觉到郭姗姗的视线，回头看了一下，然后有些疑惑地扭头问路姚：“路姚前辈，你换助理了？”姜帆的语气那叫一个无辜和纯真，甚至眼神里还能闪现几分好奇。
郭姗姗一听这话，当场就炸毛了，就连路姚听了也嘴角抽搐，接不上来话。她倒是能听的出来姜帆是真的没有找茬的意思，他也确实只是好奇地问了一句，可这一句的杀伤力有些太大。一个甜美漂亮的新人女演员，而且还是现在比较当红的女演员被人误认成助理，这也算是奇耻大辱了。
虽然郭姗姗今天探班倒是没有化妆，穿着也比较休闲，但是人家底子好，怎么也不可能看成是助理啊。路姚都有些感叹姜帆得罪人的功力了。
好在路姚和郭姗姗关系很亲近，而郭姗姗也不是那种小心眼和容易迁怒无理取闹的人，所以怒火只是朝着姜帆一个人喷了过去。
郭姗姗竖着柳眉，脸上带着愕然和不可置信，她惊讶地张着嘴，用尖锐的语气说：“你说谁是助理呢？！你什么眼神啊？！”
一看郭姗姗的架势，姜帆就知道自己说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