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思达接到汇报,半晌才莞尔,他这个儿子一向能忍,但不代表他会从头忍到尾,他之前的忍是为了之后大大的爆发。就好像当年年初一他被维宇陷害,却在年十五的晚上阖家团聚才告状一样,真会选择时机。另一方面,他怒斥对方不守规则的话,恐怕也会让整个集团内部都产生一定的反思。贞正是十多年的大集团了,难免有些不正当竞争的存在,正好借此机会整肃一新。
他这一招,让如虹和维宇也产生了罅隙。如虹作为董事长的亲闺女,只收买了一个人,而维宇不过是董事长的侄子,就收买了两个人,他的手笔比如虹还大一些,就真的那么渴望贞正的继承权吗?
归海风行上了车之后,突然吐出一口浊气,噗的笑出了声。
向开也跟着他一起嘿嘿的笑。
当晚的视频电话里,归海风行将这件事跟云飞扬分享了一遍,“你是没看见他们当时那个脸!变得跟紫茄子似的,我没等他们狡辩一句话,就大气凛然地出了门,肯定把他们气得内伤了!哈哈哈……”
“唉,你那边倒是一帆风顺,”云飞扬无精打采,“我这边可烦透了,我那个不省心的好妹夫居然从客户部撬到了客户信息,招呼都没打一声,就跟人家联系上了,搞得客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当然,对方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