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领到了节前的最后一笔返还额,听谢春兰承诺好了节后再把七天累计的一次性给完,便各自回家准备年夜饭去了。
哪知,从那天开始,这个乔纳森集团就此消失,谢春兰也没了踪影。
节后,正月初八,云母跟其他投资者一样,高高兴兴盘算着今天能领到多少钱,带着股子过节后的兴奋,一趟车到达乔纳森办公室。结果铁将军挂着,大门紧锁。
几十个中老年妇女陆陆续续到来,在门口闲嗑瓜子闲磨牙。往常两点钟就开门了,可这天一直到下午五点,乔纳森集团都没人来。
有人心生狐疑,“怎么回事,不是说好了放假七天,回来一并给返还金吗?今天都初八了,怎么也该营业了吧?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,一个问一个情况,交头接耳。
云母掏出手机拨打大姐电话,竟然没开机!
这群中老年妇女等到六点半,只能个个揣着对今日的怀疑、抱着对明日的期待回家去做饭。
云母接到了好几个电话,都是她手下的下级投资者,有些人没有到过办公室,一直是从她手上直接投资返现的。
“梅姐,今天该领钱了吧?咋没给我消息呢?”
“我这不是过来办公室了吗,可是今天没开门啊,估计是负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