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絮絮叨叨跟听不见的云飞扬抱怨了许久。这种事,他真心觉得不靠谱啊,都病成这样了,还不去医院,这是要干嘛?
第一天总算是过去了,云飞扬入睡前还在想,好嘛,也不是那么难熬。
他睡觉的时间很早——其实早不早也不重要了,反正他也搞不清楚几点了。
在他刚睡下没几分钟,电话就响了,是归海风行的例行电话。
归海风行一接通就来了个亲热的问句,声音腻得要死,“老婆,我好想你,在干吗?”
常安满头是汗,“……归海总……我是常安……”
归海风行那头顿时无声,片刻后冷峻地问:“飞扬呢?”这么晚了,怎么会是助理接电话!
“他、他今天有个应酬……喝了点酒……我刚送他回来,才睡下。”常安结结巴巴编了个谎言。归海总的声音好冷,他都快冻僵了。
归海风行回答:“哦,那你不要吵他,让他好好睡。……你也早点回去。”别看最后一句话是叮嘱,实际上是严酷的命令。飞扬的睡颜只有自己能看!常安你快给我滚回家!
常安哆嗦着应下,然后颤抖着将手机放在云飞扬的床头柜,摸黑走出卧室。——他也真的不敢去看云飞扬睡觉的样子。云总是gay圈里俗称最完美的那种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