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飞扬没管,他吻了好久,唇瓣分开之时,甚至发出了“啵”的声音。他额头抵着归海风行的额头,低声喃喃道:“风行,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”
归海风行觉得他这样的情绪不对,握住他的手,站起来严肃地说:“我也不去了。向开,通知镶省那边,活动延期。”
云飞扬却忽然失笑,制止他的行为,“别这样,这不是你个人的事,这关乎一个大公司的大项目。我家的事让我自己去处理就行,你放心。我只是想再告诉你一遍,我爱你,真的很爱你。……我等你回来。”说完他状似轻快地挥挥手,转身走了。
归海风行皱着眉,身材挺拔高大,立在过道中,深深地凝望着云飞扬的背影。
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……
常安跟在云飞扬身后走了,向开抿着唇,想安慰自己的老板,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这场离别看在周围人的眼中,也感觉十分沉重。
云飞扬走出机场,常安才敢小心地问:“老板,去哪里?”
“省医。”云飞扬叹气。
刚才云月打电话告诉他,母亲吃安眠药自杀了。
不过抢救及时,加上她吃得也不多,洗了胃,基本上没事了。
云月说,母亲一个劲地吼着要去死,她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