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放手。
可是现在又有什么用呢?她到底在哪里呢?
第二天到了公司后,徐伟昊告诉吴微禹,他的秘书袁美景辞职了,事情有些突然,吴微禹更加头疼,想到今天上午还有一场大会议要开。
他这段时间的生活仿佛像闹钟被拧紧了发条般,又要刻板地转动,连续几天的强压力工作下,饶是吴微禹身体素质再好也撑不下去了。
这天会议的时候他直接晕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,徐伟昊最近很担忧他,虽然其他人看着他与往常无异,可是一个人内里的损坏是从心开始的,心都空了,又怎么会好的起来呢?
他不得不强硬的说:“微禹,你别这么拼命了,这段时间你必须静养一段时间。”
吴微禹自己的身体自己又怎么会不清楚呢?只是最近几天每天的连续失眠,让他实在无可奈何。
他嘴唇苍白,脸色也是煞白的,“放心吧,我还要找到她,我比谁都爱惜我的身体。”
徐伟昊沉默下来,他向来都是理智的,既然他这么说,就肯定是这么想的,这么多年他跟在他身边,他向来对他是信服的。
徐伟昊送他回家,却看到了他床头柜放着一盒小白瓶,他有几分哽咽,“你要吃这个?”
吴微禹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