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。”
周暄寻思着莫不是祖父得了名家真品,要她开开眼?她依言上前,接过画,仔细瞧去。然而纸张簇新,画并未裱起,而且隐约还能嗅到墨味,是新画而非旧作。这画的是一枝桃花。
见孙女盯着画出神,忠勇侯暗暗点了点头,捻须问道:“你瞧着如何?”
周暄笑了笑,祖父似乎爱极了桃花。她虽不知缘由,却不愿扰了他的兴致,只说:“挺好的。”
忠勇侯点头,继续问道:“那你觉得这画的主人怎么样?”
“什么怎么样?”周暄有点发懵,“画的主人是谁?”
忠勇侯呵呵一笑:“画的主人你方才不是见过了吗?新科探花,写的一手好文章,又画得了好画,是个风流才子……”
周暄听着不对,打断了祖父的话,说道:“他是不是风流才子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我与他不熟,也无从评价。”
忠勇侯道笑得甚是慈爱,他还冲孙女眨了眨眼:“小姑娘脸皮薄,我知道。当着祖父的面,不必遮遮掩掩,直接说就是了。”
周暄有些急了,觉得祖父这话似乎想将她和宋愈扯上关系。她不大明白为什么会这样,想了一想,故意说道:“此人眼神古怪,似是心术不正。祖父还是少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