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血缓慢地从洞里流出来。这个流速已经不新鲜了,贝莉儿放弃了烤血豆腐的想法,转而用石刀继续撕裂伤口,直到划到肚子上,弄出一个可称为开膛破肚的大口子。
然后就是放到水里漂漂干净,贝莉儿之前不洗它也是挺担心神奇溪水起效。形容“起死回生”毕竟只是个惊叹它神乎其技的形容词,但不至于真的硬了的鸡也能活过来在水里走两步一飞冲天吧?贝莉儿考虑再三,决定不冒这个险,还是先把它拉了再放进去洗,谢天谢地死鸟依旧是死鸟。
她就在水里清洗了它的内腹,掏干净内脏——细细一想连个手套都没有,亲手伸进去撕扯这感觉还是蛮酸爽。架不住吃饭最大,贝莉儿两眼放光地把鸟处理干净,两臂抡起来简直像个小旋风。
掏完内脏,合上肚子,泥巴糊糊好,再把鸟团起来裹住,弄成一个不那么规则的大泥团,塞进石灶底下烤。贝莉儿毕竟手生,搞到吃的就能精神焕发也只是精神焕发,弥补不了技术上的缺口,当她搞完这些也已经到太阳开始西下的时刻了。洗洗手,去草席架子里翻翻叶子,趁还有太阳再垫上一层晒最后一波。
吃肉的威力像永动机驱动她向前,贝莉儿继续去做日常——给白龙浇水、洗衣服、叉树杈上烘干,她晚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