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都要这般的,她们还要一块呢,人更多。”
“所有?”楚瑜立时咧开嘴巴,放心了,只要不是她一个人这么尴尬就好。
嘿嘿嘿,有时候安慰一个人,最好的办法就是‘比惨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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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□□临,楚瑜团成一团躺在床上酝酿着睡意,嘴里还咬着被角,被子将身体盖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颗脑袋。
这样,楚瑜还嫌不够,最后脑袋也缩了进去。
夜晚是有魔力的,万籁俱寂之中能勾起人所有的恐惧和伤感,楚瑜之前刚刚退去的恐惧又卷土重来。
黑影以及闷笑不断在她脑海中徘徊。
她好怕,想叫人,动了动唇,又忍了下去。
楚瑜实在不是个喜欢给人添麻烦的姑娘,母亲李氏就提过,说楚瑜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很乖很乖的菇凉,刚刚会坐的时候,给颗小米粒,她就能玩一天。用软软的小手指头拨弄来拨弄去,都不会厌烦的。
楚瑜有点想家了,想不靠谱总喜欢埋汰她的娘亲,想一本正经却十分疼她的父亲,想总跟她吵架抢东西却不准别人说她坏话的小弟,还想甜甜濡濡好吃的土豆饼。
呜呜,她抹了一把眼泪,也不知道娘亲把土豆种上没有,没种上,来年可就没有吃的了。
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