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,躺在那里,几乎占了她一大半的床,而他嘴边竟还带着些许的笑,十分诡异。
“……”
“杨厚……”名字还未叫全,尹夏就又瞥到杨厚邺被她揍得发肿发青的脸,似乎是没有擦抹任何药,“邺”字最终也没叫出口,漫步走过去,低头碰了碰他的脸,“疼?”
杨厚邺半肿的脸不自觉一抖,“疼!”睁开眼,带着愤怒瞪她。
“很疼?”尹夏伸手捏住杨厚邺的下巴,往左掰着看了看,又往右掰着看了看,左右转来转去看了又看。
杨厚邺无所谓,就任她捏他下巴瞧来瞧去,闭上了眼,一副你能耐我如何的痞子样。
尹夏突然放开他,转身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?!”杨厚邺听到尹夏开门的声音,倏地睁开眼,满目是冰块,“你回来!”
“给你找药。”尹夏头也不回地说,“喊什么喊。”
冰块瞬间破碎成冰碴,再化为水,逐渐回暖,杨厚邺眯起双眼,笑了起来。
他就知道,尹夏都能不问任何理由的帮他,又能为他不分昼夜地写程序,自然也会给他找药来涂抹,这就是尹夏。
被揍了一顿的杨厚邺,寻得安慰,终于舒爽了,睡觉。
尹夏再回来时,杨厚邺已经熟睡,歪着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