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地拍了他一下:“行了行了,大惊小怪,不就是一件衣服嘛!”
谁知,我这句话一出,朱寒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。
后来瘦猴告诉我,我当时说这句话时,那嘴脸看起来特别欠揍,说得倒是轻飘飘的,自己的嘴巴差点没咧到耳根去,笑得就像个大傻子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其实杨同学是个活泼开朗,一开心起来就会旋转跳跃的痴汉攻(望天)
☆、内院
临睡前,我小心翼翼将那件衣服叠好,瘦猴很无奈地看着我捧着那件衣服在屋子里转来转去。“阿杨,你到底干啥呢?睡吧!”他打着哈欠。
因为我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。我其实很想抱着这件衣服睡,上面有东方的味道,能让我安心。但我又怕把它弄皱了,绸缎料子太容易皱了。最后我用烧烫的茶壶底把衣服仔仔细细地熨了三遍,熨得一个褶子也看不见了,才心满意足。
然后我把衣服包进了包袱里,搁在枕边,手里攥着小药瓶睡着了。
这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,我第一次没有做东方死在我面前的噩梦,没有满头大汗地惊醒过来。但我醒来后就感觉不好了,因为身子很沉重,四肢酸痛无力,太阳穴突突地疼,疼得像是要从中间裂开。
我想我大概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