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还护驾有功?少往脸上贴金了,过来上药!”
    我犹豫了一下,没动弹。
    “行了,本座不跟你动手,过来吧,再耽搁下去伤口要化脓了。”
    我这才低头蹭过去:“我自己能弄。”
    东方没理我,捏起我下巴,说:“把头抬好了。”
    我只好仰着脖子。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我的脸颊,伤口处分明带着火辣辣的痛,我看着东方垂下眼帘,微微皱眉为我敷药的样子,心却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把,愈跳愈急。
    “教、教主。”我忍不住叫他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很疼吗?”
    我刚想摇头,但心里不知怎么想的,就改成了点头:“有一点。”
    “你忍一忍。”他说着,手更轻更小心了,甚至连声音都轻柔得像羽毛,“还疼吗?”
    “不、不疼了。”我忽然有点慌乱,不敢再看他,可视线一往下移,就看到了他刚才混乱中扯开了大半的衣领,他正站着给我上药,便微微弯了腰,单薄寝衣下大半个结实的胸膛,连同胸前那两点都能看见。
    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。
    东方又挖了一块冰凉的药膏,手指按上我眉头,身子也不自知地靠近了些。我一下就闻到了他用来熏衣服的松香,那味道对我而言效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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