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笑着一一回答,一副喜形于色的模样,手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袖袋里那个青色小瓶。
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,也不枉我这几个月一直耐心哄着这老头。
到了午时,我便端着饭菜回去,东方已经回来了,歪在暖榻上看着手中的密报,不知看到了些什么,脸色有些难看。
外面又发生什么事了吗?我走过去拉他的手,温声道:“教主,用饭吧。”
“啪”他冷着脸一把甩开我,看也不看我,绕过我走到桌前坐下。
我愣楞地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,这是怎么了,早上还愿意跟我搂搂抱抱的,怎么才过了几个时辰,连手也不让碰了?
是外面的事情惹他生气了?这是拿我撒气?撒气就撒气吧,也没什么。这么想了想,我便恢复平时的样子,过去给他舀汤。
我双手托着纤薄的瓷碗递到他面前,东方没有接,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手背,他刚刚似乎在气头上,常年练武的人手劲大,这么一拍,我手上红了一块。
他抿了抿唇,似乎有点后悔:“打疼了?”
“没有,”我心里一暖,语气又软了几分,“教主先喝碗汤吧,下雨天湿气重,喝点鸭汤好,我跟徐伯熬了一中午呢,你尝尝?”
他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