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带风,一下就掀掉一层皮。
我痛苦地蜷起身来,却还是沉默,因为我无话可说。
其中一个夜枭卫“啧”了一声:“头儿,这家伙嘴还挺硬,看来不上大刑他是不会招了。”
大刑有好几种,火烙,脑箍,钉床,以前我当大总管时倒是给不少人用过,似乎还没有人能挨过去,陆续都死了。
我在黑暗中睁着茫然的眼,东方已对我生了杀心吗?
十二卫的统领沉吟了一会儿,道:“先上夹棍吧,这个杂役不会武功,大刑怕是熬不过去,弄死一个杂役倒没什么,只怕断了线索,坏了教主的事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我被几个人反绑在地上,两根木棍夹住了脚踝,两个男人站立在左右,只等一声令下,便抬脚用力踩下,痛深骨髓,能生生把人的脚腕碾断。
“杨莲亭,本统领再给你一次机会,提前招了吧,也免受皮肉之苦。”统领背着手绕着我走了一圈,居高临下道,“教主待你也算是不薄,你尽快招了,将功赎罪,说不定教主还能饶你一命,你说是不是?”
我双手紧缚在身后,脸贴着冰冷的地面,那寒冷的感觉仿佛直达心底。
统领见我不说话,终于失去了耐心,摆摆手:“行刑。”
那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