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软甜的豆沙,咬了一口心就发颤,不由自主想,这是东方会喜欢的。
和他们打听有没有一个红衣的男人,他们都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,一眨一眨地看着我,显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。后来还是小孙子聪明,请来了村子里唯一识字的大夫,大夫是个白胡子老头,长得皱皱巴巴,干瘦干瘦,但走起路来,下盘稳健,步履如飞,面上带着温和的笑脸,一双眼睛看似和蔼,却暗藏洞悉一切的锋利。
我一眼就看出,他是个练家子。
他背着手走过来,瞥我一眼,用手蘸了杯中茶水,只写了四个字。
“东方不败。”
一刻也不停,跟着他离开了老渔夫的家。
走了半截,干瘦老头忽然问:“平一指还在日月神教?”
他的话让我惊讶,因为他说的是正宗的官话,字正腔圆,我想了想,说:“他那杀一人医一人的规矩摆着,正道不会容他。”
干瘦老头摇摇头,不说话了。
我心里却有些放不下,他与平一指看起来岁数差不多,但他整个人透出许多看尽世态炎凉的沧桑,于是小心问:“平一指是您的旧人?”
那时正好走到他家门口,他住的与村野间的房屋没什么区别,只是临着河,栽了一片荷花,门前种了秋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