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蹦出这几个字,话没说话呢,喉咙里突然一阵腥甜,哇得吐出一口黑血,整个人又脱力,颓然扑倒在东方身上。
    “快来人!救人啊!”东方几乎是吼出来。
    药先生一震,赶忙上前将我从东方的身上挪起来。我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,一瞬间流出了很多汗,不断从我额头滑落,甚至把鬓发都打湿了。但我觉得好受多了,胸膛有力地起伏着,方才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的石头消失了,我能感到那股一直把我往身体外面扯的力量像骤然断了,我好像从高处跳下,有一种终于落了地的感觉。心砰砰地跳着,都把我的胸腔撞疼了。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东方披上衣,紧张地看着药先生给我把脉,我眼前还有点发黑,肚子上那个刀口疼得不得了,不是那种针刺一边尖锐的疼痛,而是像有人那钝刀子来回割一般,备受折磨。
    “脉象骤急,节律不跳,止而复作,很虚弱,但还有救。”药先生撤开手,也抹了一把汗,“也算闯过鬼门关了,先卧床休息着吧,我去抓药。”
    药先生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,我从他脸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,大概觉得我是个钻研医学的好材料,若是他知道我死过一回,还重生改命,他恐怕会很遗憾之前为我剖腹时没有仔细观察,看看我是否与常人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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