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和他把酒论剑,共同御敌,也不会给他添麻烦。
    要是遇到今时今日的场面,还能与他并肩站在一起,而不是像我一般躲在船上,被人护卫起来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    我能给他的太少太少,心里不是不沮丧。
    武功也在练,以往当杂役,白日里都要干活不得空,只能深夜里摸索,或是一个人偷偷在竹林里练刀法。后来跟着东方外出,日日也没有偷懒,偶尔东方见了也会指点我几句,前世东方教我的我也还记得,可这练武一事好像天生就与我不对盘,怎么练怎么白费功夫。到最后连东方都看不下去了,忍了很久还是说:“杨莲亭,你不是这块料。”
    我脸上窘迫得火辣辣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    东方又说:“没关系,我答应会保护你的,不会武功也没关系。”
    话虽如此说,但这软饭还是吃得我心里堵得慌。
    这时,东方听见了我的话,在我怀里皱了皱眉,我抱着他走回船里,在他耳边亲了亲,说:“东方,我什么都不会,很是没用,你不要嫌我。”
    话说出来我自己也愣了一下,原来不仅仅是东方会不安,我心里也没底。
    一切都不同了,我也怕了。
    东方眉头皱得更紧了,我把他轻轻放在床榻上。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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