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半个月后,我的伤口才彻底结了疤。我摸了摸肚子上那一层硬硬厚厚的疤,不由露出了笑容,我瞥了一眼,水缸里映出我闪烁的双眼。
这大半个月,东方都不许我跟他做到最后,有时他也会为我用嘴,但我每次看他俯身为我吞吐,我心里都会泛起酸涩,他这样会让我想起前世的他,那时我不懂自己的心,总是拒绝与他亲昵,他为了让我舒服,便总是这么做,我动作很粗鲁,总是顶到他喉咙,他眼角会难受得泪光闪闪,可仍然卑微地取悦我。
于是今生我见不得他为我做这些,就算抱着他光溜溜的身子起了反应,也是忍着。
所以我真是烧香拜佛地求这个伤早点好。
如今好了,我差点高兴得蹦起来,连饭也耐心做了,做了两道菜弄了一碗汤,就喜滋滋地往东方房里跑。经过了这么多事,内院里的人更少了,一路上安安静静,直到我远远听见院墙外边传来争吵声。
我远远顿住了步子,没有往前走。
“教主怎能将神教大半的产业都交给那个杨莲亭打理?还要让他当什么大总管,说他的话便如同教主的命令,这不是胡闹嘛!这么一个武功都不会的小子怎能服众?教主简直被他迷昏了头了!”一个苍老的声音愤愤道。
另一个声音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