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役赚取的月银根本不够,于是会趁着每月一两次下山的机会,和绮窗联手设套骗一些外地来的男人。绮窗一有了合适的目标便会通知我,她会背着老鸨装作良家女,跟那个男人勾连上,再去小客栈要一间上房,然后把男人灌醉,等男人想脱她衣裳,我便趁机冲进来,装作绮窗的丈夫,大闹一场,为了顾及名声,那些男人总会花钱息事宁人。
    这些钱,便都用来贿赂管事与侍卫,心慢慢扭曲,再也看不清自己。
    从此一步错,步步错,有时候也会想,这一路走来,究竟是失去得多,还是得到的多,问了自己很多遍,心里却一直没有答案。前世,我不管做再多的错事恶事,我都麻木地想,我没有错,这不是错,我只不过,努力活着而已。
    直到来到东方身边,才知道以前我过的竟都是猪狗不如的日子。
    于是更加渴望权势。
    前世,在我当上大总管的第二年,绮窗来投奔我。
    那时候她早已经不在青楼了,我见到她时,她梳着妇人的发髻,容颜憔悴苍白,似乎久病缠身。
    我与她失去联系多年,最后得到的关于她的消息,是她被一个富商赎身带走。
    后来她告诉我,那个富商家里已有妻室,不敢将她带回家,就在外面置办了一所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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