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我听见了,我记着了。”
绮窗不满地撇了撇嘴,拍拍我的肩:“你自己再想一想吧,我知道你好不容易才爬到这位置,心里不舍得,可你不能只看着眼前的风光,方才你们这里什么长老的眼神你还没看懂么?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,总会找机会收拾你,你难不成要等到那一天再做打算?那就迟了。”
我无奈了:“你就别管我了。走吧,我带你去你住的屋子。”
绮窗就这么在黑木崖上住了下来,我们都没有再谈过那天在偏厅说的话。绮窗性子看着活泛,其实很清冷,她若是劝过一遍,你不听,她便不会开口第二遍,毕竟是你的路,你要怎么走,都是你自己的事,她不会管那么多。
就像她当年要跟着那商人离开,即使她后悔,她也从来不会怨怪别人,因为那就是她自己要选择的路。
可是东方却变得有些奇怪。
他时常长久地沉默,看着我看着我就发起呆来,等我察觉到他的眼神回头看他,他又会猛地把眼睛转开。我叫他,他也时常不应。虽然没有对我发脾气,但我却能明白地感受到他压抑的焦躁与不安,于是他就把气撒在几位长老身上,那群老骨头天天上成德殿都惊恐万分,因为教主的怒气总是来得不明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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