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头一笑。
    当我重新睁开眼,我也对自己发誓,我一定会保护你。
    而今,似乎成了我们共同的誓言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绮窗在流火七月生下了一个女儿,孩子周岁时,她带着女儿坐上了往南的货船。我去码头送她,学着那些文雅之士折了一枝柳给她,她女儿一把抓过来,就往嘴里塞,还咿咿呀呀地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话。绮窗上船前看了我很久,然后问:“你果真决定了么?这一辈子都……”
    她没有说下去,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。我含笑点头。
    她叹了一声,最后深深望了我一眼:“阿杨,珍重。”
    “你也是。”我微微一笑。
    她抱着女儿登舟而去,我站在那里目送船远去,直到变成一个模糊的灰点。绮窗这时一定吓了一大跳,因为有一个跛脚的书生挤在船上人群中,已经凝望了她很久很久。
    也不枉费我找到了他,希望绮窗上辈子的遗憾也能弥补。如同我一般。
    我转过身。
    春雨缠绵,像烟丝儿般飘在风中,一缕一缕落在人肌肤上,微微带着一点儿温润的凉,就在这样纱帐般的雨中,有一抹颀长的身影。那人披着一袭红色宽袍,眼眸微挑,眼角一粒泪痣,面容清俊。
    他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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