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往往远处,扭头对孟瑾洵道:“雪太大了,看不到什么菩萨庵。”又看了看沈薇扶着孟瑾洵的手,咦了声,继而道,“好歹你也是拔刀比我要快三倍的奇才,怎的总是表现的病怏怏的,像个寒酸秀才?”
孟瑾洵端端的立在巨石下面,仍是一脸病容。说起来却也奇怪,明明这个角度,本该是赫连郢俯视着他,却不知为何,赫连郢的气势竟然输他一大截。赫连郢也觉察出些不对,又从巨石上跳了下来,站在不远处与他平视。
拙眼人一看,却还是看得出,纵然是两位皇帝站在一起,也总有一个身上的气势碾压另一个。这约莫就是天生的王者霸气,很显然,赫连郢天生的欠缺点儿,完全被孟瑾洵给碾压过去了。他打量阵儿孟瑾洵,索性蹲了下去,小身板在寒风烈雪中隐约有种飘零凄楚的错觉。
辕马倚着石头打量许久,最终认为,这是穿衣打扮上的差别。将见解说给赫连郢听,赫连郢瞬间有了信心,充满盼望的站起来继续与孟某人对视着,毫不客气的道:“回头换身霸气的衣服再来比将。”
孟瑾洵淡淡的扫过他们二人,抖抖斗篷上沾的雪,沿着眼前崎岖的山道若无旁骛的拉着沈薇往前走去。
半山寂静,漫天的雪把山道覆盖住,连雀鸟都不见一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