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她。
直到把这几十年和叶承涵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想过一遍后,客厅里的那两个人总算结束了,池骁熠只觉得自己眼中涌出一片潮热。
太可悲了。
十多分钟后再走近客厅,那个男人已经从另一处离开了,柳淳芳正坐在一架白色的钢琴前。
如今柳淳芳脱离了池家,彼此都不用再伪装了,池骁熠站在柳淳芳的身后,低着头不去看她,眼中有淡淡的厌恶,平静地说:“一个月后我和叶承涵结婚,过来通知你一声,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去参加我的婚礼。”
他觉得丢人。
他的存在在外人眼里是整个池家的耻辱,而他则觉得把自己生下来的母亲,是他一生最大而又无法磨灭的耻辱。
一场欢爱过后,柳淳芳整个人散发着艳丽的光彩,看上去娇媚而年轻,丝毫不像是四十多岁,在这方面她有足够的资本。
本来柳淳芳的心情不错,听到儿子这样说,她浑身一震,猛地回过头,“你说什么?!”
凌厉盛怒的样子和在池家的懦弱、逆来顺受截然相反,柳淳芳的一手“砰”一下,用力按在了琴键上,“我不允许!池骁熠你最好给我打消这个念头,否则你就等着替叶承涵收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