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,这让乔凝思感到匪夷所思,唐大少爷这是怎么了?
池北辙联系不上陈默,只好把电话打给陈默的母亲,彼此寒暄了几句后,池北辙问起陈默有没有在家。
"在。"陈母这时刚打开陈默公寓里的门,走进去就闻到一阵刺鼻的酒精味道,而整个客厅里能砸的东西,全都被陈默砸了。
陈母一边跟池北辙说着话,在卧室的阳台上找到陈默,此刻他穿着单薄的衬衫,屈着腿坐在只有十几厘米宽的阳台上,垂下来的一手中拎着酒瓶子,而脑袋深深地埋在膝盖里。
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对面大楼的灯光照在陈默的衣衫上,夜风吹过来,坐在高处的男人仿佛只是那么一道影子,看在陈母眼里,儿子是那么寂寥而悲伤。
陈母挂断池北辙的电话,走过去一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,这才发现陈默浑身都在抽搐,离得近了,也听到陈默压抑的哭泣声。
陈母望过一眼儿子赤裸的脚,真怕他一不小心就会从这几十层高的楼上摔下去,陈母的心都揪在了一起,疼惜地说:"阿默,我做点饭,你吃过后就睡觉吧。"
半天没有听到陈默的回应,陈母也习惯了,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一个多月儿子就是这个状态,清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