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珍惜让我心里很感动,虽然唐卓尧忘记了从前发生的一切,但他的潜意识里似乎还保存着一些痕迹,以至于现在他毫不犹豫地把面具这种看起来不重要的东西,也随身携带。
我看到唐卓尧把一个白色的床单也折叠好放进行李箱,我微微蹙起眉头,走过去一边把床单拿出来,头也不抬地对他说:“我在那边买了房子,虽然没有家具什么的,但过去后我们可以住几天酒店,到时候再买床上用品。”
“要带。”唐卓尧语气执拗地说,并且弯下身捏住我的手腕,把那条床单扯到了他自己的怀里。
我本以为这是他睡过多年的床单,用不惯别的才非要带着,然而我仔细一看,却注意到上面的小片红色痕迹,我伸手指着唐卓尧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唐卓尧低头看了一眼,表情里也透着困惑,他拧着眉宇反问我:“好像是血吧,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我:“……”
我怎么会知道?这栋房子是唐卓尧的,他的床单上染了血,我当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不过看鲜血的颜色就应该猜的出来这条床单没有洗过,很显然是唐卓尧刻意保存下来的。
这孩子的怪癖果然不少。
我没有再阻止唐卓尧,反正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