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现在我决定晾一晾唐卓尧,所以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心里真实的想法,他不是要很得意或嘲笑我?
我收起脸上的表情,又满是清冷地走进病房。
床上唐卓尧正低头翻着我的手机,我冷着脸色把手机拿回来,用一种教育的口吻对他说:“你难道不知道窥探人的隐私,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吗?下次不要再碰我的任何东西。”
“我只是想看看这两个多月来,你和柳源东有没有联系和来往。”唐卓尧面不改色地说着实话,语气里透着一丝受伤,紧接着他又笑着说:“你的联系人里只有我们的爸妈,而既然你现在回来了,就代表不会跟柳源东重修旧好了对吧?”
唐卓尧这话听得真是让我恼怒又心痛,直到现在他还误会我和柳源东曾经是男女朋友吗?
我避开这个话题,冷冷地警告唐卓尧,“那是我的爸妈,不是你的,你别叫得那么顺口。”
“但我已经叫顺口,改不过来了。”唐卓尧大概是意识到自己伤害我在先,所以他并不计较我现在对他的态度,反倒脸皮变得比以往厚了,盯着我认真地强调,“母亲已经认下我这个女婿了,刚刚母亲是不是在外面对你说,让我们尽快结婚生孩子?”
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