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爸的年纪了,还自称哥哥,不过他这个提议正中我下怀,笑着推着他朝外面走:“马行长,早知道你酒量这么浅,我也就不灌你酒了,是不是很难受?”
“不难受,不难受,有美女灌酒,求之不得,求之不得。”
马行长打了一个酒嗝,熏的让我立刻屏住了呼吸,扶着他去了楼下一处花台处坐下,一路上自然不免被他揩油,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,我也就当是被狗挠了挠痒痒。
马行长真是醉的不轻,花台处有点隐秘,便色胆包天起来,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在我臀部上捏了一把,我笑眯眯地拿开他的手:“马行长,你别这样,万一有人看见。”
“这里不会有人来,来美女,让哥哥亲一个,老郑没想到给我送来这么漂亮一美女,从你进门哥哥都硬了。”
男人果然都他妈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这还在花台处,就迫不及待了,我用手抵着马行长的胸口:“马行长,那我舅舅贷款的事?”
“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,贷款都是小事,不就是五千万,我到时签个字就成。”
我心里一惊,五千万,我还真不知道郑国荣会贷如此高的款,郑国荣到底是想干什么才会贷如此多的款项?
我笑着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