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回去,也不管躺在花台里睡觉的马行长明天醒来了会发生什么,今晚上自己好好睡一觉,明天等着看郑国荣阴沉的脸色就行。
我回去的时候思慕正在书房里,正结束了跟法国那边的电话会议,见他面色凝重,我走过去问:“是不是酒庄出什么事了?”
“嗯,事情有点棘手,我得过去一趟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天早上。”思慕说:“有什么事记得给我电话,我会尽快回来,关于离婚案,你有事直接找王律师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忙你的吧,不用担心我,我给你收拾行李,你去洗漱早点休息,剩下的都交给我。”
头发遮住我的脖子,思慕也没看出什么异常,将他推去浴室,我开始为他整理行李,他是早上七点的飞机,因为太早了,他想我多睡儿,没让我送。
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分离,他也只是去几天,我也就没去送了,吃了早餐后,我没先去公司,而是去了林秀文所住的医院,我到病房里见没人,床铺都折叠整齐,我出去问护士,她们跟我说林秀文出院了。
这才进了急救室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院。
直觉告诉我林秀文是在躲我。
对护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