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却是咸的。
傅夜擎在哭。
我嗫喏着嘴角,动着唇瓣虚弱的喊了一声:“傅夜擎……”
傅夜擎一直跑着,耳边都是呼呼风声,他根本没有听到我的声音,老人所说的卫生所距离不远,差不多一里路的样子,傅夜擎跑的快,很快就到了。
这乡下不比城里,医院是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的,这乡下的卫生所也就治疗一些感冒发烧还有一些急救,卫生所一般都是私人开的,到了晚上都是会关门,傅夜擎抱着我,只能让老人去敲门,敲了好一阵,里面才应了一声:“来了来了。”
听着这声音像是刚睡下,乡下没有什么夜生活,天一黑吃了饭基本都是躺在床上看会电视就睡觉。
没一会儿里面的人开了门,傅夜擎抱着我往里面走,将我放在卫生所里唯一一张病床上,焦急道:“医生,快给我救人。”
医生看了我一眼说:“怎么伤成这样,这得送大医院啊,我这小诊所哪里能救啊。”
我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伤了有多少地方,额头都疼麻木了,小腹是一阵一阵的疼,想到孩子,我咬了咬牙,颤抖着将手伸出去,抓着傅夜擎的衣角:“救救我的孩子,救他。”
傅夜擎俯下身来,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