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傅夜擎来的速度比霍家人还快,电话才挂了十几分钟他就过来了,这速度,我不知道他路上闯了多少红灯。
傅夜擎急匆的脚步在走廊另一端响起时,我的心竟然意外的安定了不少,傅夜擎看见我,立马过来,握着我的肩膀上下查看我有没有事,那一副担心的眼神完全泄露了他的本心:“安安,伤哪里了?”
眼泪未干,我摇着头问傅夜擎:“我没事,是霍伯母,傅夜擎,是我害她躺进了手术室,我真的不少故意的,我也不知道会把她推了下去,你说她会不会有事?会不会?”
我说的语无伦次,连最基本的语言组织都是混乱的。
我害怕极了,已经进去了这么久,医生连一个消息也没告诉,霍母已经快六十的人了,哪里经得起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。
“安安,别怕,一定会没事的,会没事的。”傅夜擎将我揽入怀里,大手摸着我的后脑勺,将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。
当时我处在恐惧中,也没发觉我跟傅夜擎这个姿势的暧昧程度,亲密程度,当霍伯父跟霍思诚急匆匆的赶来,我才意识到我跟傅夜擎的姿势有多不合适,霍伯父当时看我的眼神透着失望,就连霍思诚也是觉得意外,我赶紧从傅夜擎的怀里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