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来,想必夜擎一定不知道你们来了这里,我一直还想着你要什么时候才会过来,虽然比我预期的晚了一点,但好在不是太晚。”
听着沈映蓉这口气,我讷讷的问:“里面住的人是傅夜擎的母亲,是不是?”
“你不就是因为知道这点才急匆匆的过来吗?”她一直微笑着,提着水瓶推开江秀琴的病房说:“进来吧,你嫁给夜擎这么多年,连婆婆都没有见过,今天既然来了,就进来看看吧。”
沈映蓉神情很是淡然,我跟嘉音却面面相觑一眼,心里有点儿发杵。
她见我们没有进去,站在门里笑道:“怎么不敢进来了?”
当初傅夜擎将沈映蓉赶出去,实则她一直在这照顾傅夜擎的母亲,这哪里是赶。
我捏紧了拳头,挪着僵硬的身子走进去,当看到病床上靠着管子跟冰冷的医疗器材维持着生命的梁秀琴时,惊愕的瞪大了眼睛,甚至是吓的下意识将眼睛移开了。
如果说江秀琴只是昏迷躺在病床上靠着这些医疗器材维持生命,我都没有这么害怕,令我心惊的是梁秀琴的左腿空荡荡的,左眼也没有了,只剩下一个深深的眼窝,露在外面像枯柴的手插着针头,瘦的就像一具骨架子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