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死自己吗?”
我听得出嘉音有点不赞同傅瑶儿的做法,如果再直白一点,估计她也会说出当初霍思诚说的那两个字,矫情。
之前我也犯过这个毛病,想通了,就把事翻篇了,不要嘴上说着翻篇,这心里还横着一根刺,想不通,就别闷着自己,出去跟霍思诚把事情解决了。
我抿唇说:“再让她想想吧,她能这样已经不错了,等她真正想通了就好了。”
“随便她吧,别怪我没同情心,如果这种酒后之事要一直记着,这世界上平均每天有多少人遭到性侵害,多残忍的都有,她这酒后一夜情,真的只是毛毛雨,要都这样,那些人都不用活了。”
我捋了捋耳发说:“好了,不说这个了,最近我就不出去了,你要是觉得闷就过来吧。”
“那行,我这几天还在研究给沈初涵送什么结婚贺礼,等我捣鼓出来再去找你吧。”
想到沈初涵的结婚贺礼,我这也要准备,最近事情挺多的,差点都忘记了,这离沈初涵结婚也没多少日子了。
之前嘉音说做手工艺,我还是去做一个,这心意跟祝福都在里面了,沈初涵一定会很喜欢。
傅瑶儿闷了三天后,走出了房间,换上一身运动服,背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