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警方都已经证实了他无罪,是江秀琴突然闯进马路,司机是正常行驶,要不是因为这真的是意外,人家还能告我们碰瓷讹人。
失去理智的江秀琴可管不了谁对谁错,她只知道傅夜擎现在在里面躺着,未脱离危险,抓着司机又是抓又是打的,囔着让人家赔她儿子。
长长的指甲将人家司机胸口上抓了不少血痕,可司机老实本分,又碍于江秀琴是个残疾人,也没还手,只是嘴里一直道歉,希望原谅,医药费这些他来承担。
这司机一看就只是一名拿薪水的工人,根本就无法承担起这昂贵的医疗费,却还是说出这样的话,现在这样的人可真不多了。
傅瑶儿拉不住江秀琴,我被吵的也是气疯了,走上前直接抓着江秀琴的手扯开,她的腿站不稳,要是我一松手,她只能摔倒在地。
我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,冷冷道:“江秀琴,现在夜擎躺在里面生死不明,你是不是该满意了?如果这一切不是因为你作,夜擎怎么会躺在里面,你有资格怪谁?如果你不是夜擎的母亲,谁会在乎你?管你?你要是还不满意,你再作啊,等真作的家破人亡了你就高兴了,我真想问一句,怎么死的不是你啊,你不是喜欢跳楼吗?现在就去跳,你放心,等你死后,我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