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诗柔知道活下去的一定是自己,她身后有白家,而周灵韵不过是个小贱的婊子,拿什么跟自己拼命?
白诗柔意满志得,完全忘记了“兔子急了,还咬人”这句话,也许有些事情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。
周灵韵不顾佣人的阻拦开车出了别墅,佣人见她的状态不对,连忙给厉风起打了电话,正在部队准备讲话的厉风起迟疑了一下,然后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事情之后,不顾下属的劝告,转身离开。
周灵韵一脸木然的开着车,她的外衣口袋里装着一把可折叠的刀,她忍耐了这么久……很快就可以去陪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了吧……
白诗柔说的地方是一处位于城郊的一处宅院,她没有做任何犹豫的走了进去,房门是大开的,她看着周围空荡荡的房间,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事情终于到了该有所了结的这一天,她等的太久太久……好像有一个世纪之久。
很快她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了白诗柔,她的身后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,看样子像是保镖,周灵韵见此冷冷的勾起唇角,见她这个病人还要带上保镖,白诗柔这是亏心事做得多了,心虚吗?
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,只是对视着,交错的目光中却好像有火花在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