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夏琉回家的后果是,被夏父留下来住了一晚。
陆离有些囧,夏父对他那种莫名其妙的热情实在让人无福消受。
第二天早上,夏父早早地去上班了。
陆离等了好久,都没见夏琉出房门,昨天还信誓旦旦要继续训练,今天却没人影了。
权衡了一会儿,陆离推开她的房门。
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经痛有这么恐怖,昨天还生龙活虎的夏琉,此时苍白着脸躺在床上,眉头紧锁。
夏家没有帮佣的下人,陆离只得自己去厨房摸索着温了碗牛奶,又冲了杯红糖水,顺便做了自己的早饭。
夏琉很早就醒了,可是她疼的没力气,根本起不来。陆离进来的时候,她恨不得吃了他,要不是他,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?
陆离第二次进来的时候,夏琉睡着了,他把东西放下,然后摁响了床头的闹钟。
立刻,夏琉就醒了。
“陆离,你干什么?”夏琉的声音蔫蔫的,透着虚弱。
“喝了它。”陆离言简意赅,然后转身就走了。
夏琉起身,捧着滚烫的红糖水,吹了一会儿,然后小口的抿着。
没想到,陆离还有这么一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