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夏琉不太习惯这种没有强力训练的日子,这三个多月,她已经习惯了负重二十斤的晨跑、繁琐枯燥的枪械训练、艰辛痛苦的擒拿格斗,以及晚上种目繁多的突击训练……
可惜,她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。
陆离来了几次,每次冷着脸嘲讽她几句,仿佛要从她这里愉悦自己以获得生活的动力。
搞笑的是,陆离一直带着墨镜。
她觉得自己重新认识了陆离,他的毒舌和他的冷脸,原来都是极具杀伤力的。
女子突击队的领导都这么无聊吗?夏琉百思不得其解。
为什么要说都呢?
因为言书岂也很闲,她见陆离和言书岂的频率都要比见苏淇淇都要多,难道清闲程度和官的大小有关联?
而且,两个人都戴着墨镜,这是最近的潮流吗?
黑着脸目送陆离离开,夏琉拉起被子盖在脸上,每天都要来讽刺她几句,她不开心他就舒坦了是吧,陆大长官是太无聊了吧!
言书岂戴了三天的墨镜。看不见他温柔的眸,倒是嘴角依旧含笑,比起陆离的冷脸,还是言书岂的看着舒服。
“夏夏,”言书岂又来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