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苏宴,这是一个和陆郁、陆离完全不同的陆家人,如果非得做一个比喻的话,夏琉认为他是一条蛇,有些阴冷,但并非无情。
无情的话,就不会到这里关心陆离了。
“夏琉这小姑娘呢,性子软,胆子也小,我实在不放心你带她走啊。”苏宴唇角带笑,中年男人却从心底冒出寒意,陆宴的名声不是太好,以手段狠辣著称,教他如何不害怕。
“我们,我们只是问问相关情况。”他小心的陪着话,没有一进来的时候那股子嚣张。
“对了,你叫什么来着?”
“我,我叫陈安。”
“哦,姓陈啊,”这个名字在陆宴嘴里过了一遍,他勾唇,“你看,这丫头细皮嫩肉的,不会受什么委屈吧。”
陈安支支吾吾,并不敢接话,看上头的意思,问不出来什么的话,肯定要挑军衔最低的那个用刑,这女人的安危,他可不敢保证。
“陆先生,时候不早了,上头有交代,我也不好办。”索性转移开话题,陈安腹诽,这些大佬的博弈还是交给上面的人去吧,他一个小人物,可不敢躺这趟浑水。
“好吧,本来还要和你多聊会儿的。”陆宴看了眼陆离,发现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