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晓寒追上去。
陈诚坐在办公桌后面,他一个人坐在那里,显得孤独而沉郁。许是太阳下山了,房间里窗帘还拉着,所以看起来不像白日里那么和蔼可亲。
他正在思考着问题,这场政界的大选继续已经落定了尘埃,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他当选最高领导人是板上钉钉的事。只是,越到那个位置,越容易思考太多。
没到那个高度的时候,自己想爬到那个高度,爬到那个高度了,就想要的更多。例如,以前他想帮陆家,现在,他不这么想了。虽然,他仍旧感激陆郁的那个电话,让他得以借势在那么多候选人里面脱颖而出。
但是,做领导人,制衡的手段很重要,他不能放任陆家势大,不然,没有决定权和话语权的最高领导人做着有什么劲儿。就拿H市那件事来说,明面上是他获益最大,借着这个机会走向了最高了领导人的位置。但事实上,说句不好听的,H市已经姓了陆,而且陆离还刷了一波名誉。
算起来,陆家才是心腹之患,政权和军权都在手里的陆家,他不能不忌惮。忘恩负义,有时候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夏琉把自己打包送上了飞机去往A市,虽然伤口还没愈合,可她已经等不及了,受伤了的孩子总想找大人安稳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