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也拍拍夏琉的肩膀,“乖 去玩儿,这个老男人不是我的对手。“
“你说谁是老男人,真是嚣张,一会儿打的你满地找牙,“里昂看夏琉走进了屋子里,立即撤下了笑意,他本就不是个爱笑的人,要不是怕不好跟夏琉拉进关系,他才不会嘴角带笑。
“男人间的对话,老先生是要让我给你松松筋骨吧,“陆离毫无征兆的举起右拳,砸向里昂。
“小伙子 你这是在玩火,“里昂躲过去这一拳,反身就是一腿。两人互不相让的出拳,出腿,打的不亦乐乎。
而这边的夏琉,她推开门,仿佛走进了精致的欧洲王庭,里面奢华却不失内涵的装饰让她有些吃惊。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烛台,沉甸甸的,上面精致的花纹显出它的身家不菲。
墙上的正中间 挂着一副油画,夏琉走进才发现,署名是自家母亲。她不懂美术,但真心觉得画的挺好看。
桌子的显眼处放了一本古旧的笔记本,显然是留给夏琉看的。她走过去,翻开一页,发现是母亲的笔记 记录了她心心念念想要知道的某个计划的实验过程。
3月17日,晴。
我来到慕尼黑的第一天,就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,大概是被病痛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