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倒好,啥也不干,就想着偷鸡摸狗,看看,出事了吧。”
等到陆离回来,夏琉什么也没问,两个人吃完早饭,就走了,临走的时候陆离又塞给朱慧芳几张人民币。
“这是干啥,昨天已经给了,俺不能要。”朱慧芳急忙摆手。
“这是饭钱,还有一点心意,昨天我们回来的那么晚,还劳驾你给我们开门,阿姨,你就收着吧,他不差钱。”夏琉把钱塞到朱慧芳的口袋里。
诚然,陆离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儿,在外面住的最多的,是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。
“我想去看看飞飞姐的进程如何了,”夏琉今天安稳的坐在副驾驶座上。
“她一般都在家里呆着,家里有个小型的实验室供她捣鼓。”实验室在地下室,那是在余飞成亲以后,陆宴要求的。
“有钱人是不是都有自己的实验室,像你们陆家,像我母亲,改明儿问一问微微,她是不是也有实验室?”有钱人的世界,夏琉表示不太懂。
到陆家的时候,老太太正在花园里散步,她戴上老花镜,“小七啊,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,琉琉,来,告诉奶奶,你们昨天去哪儿玩了?”
“奶奶,您别打趣了,她脸皮薄,要是被你逗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