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动,向下走了走。马克心里一喜,果然有用,他随即抓了一把洒在自家哥哥的腿上,然后毒蛇慢慢的移动,离开了弗兰克。
等到腿上那异常的触感消失了,弗兰克才小心翼翼的松了一口气,“你们睡觉,睡觉,我继续守夜,那个,夏琉,谢谢你了。”
……
天刚蒙蒙亮,夏琉睁开眼,发现陆离已经醒了,他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,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,哪怕自己醒了他都没有松开,看到夏琉睁眼,他还轻轻的捏了夏琉腰上的肉一把。
夏琉俏脸一红,刚想嗔他,就发现白露药睁开眼,她急忙把身上的衣服放在陆离身上,然后闭着眼装睡。
看到夏琉还靠在“青龙”的肩膀上,白露的眼底闪过一丝嘲弄,这就是女人骨子里的水性杨花吗,夏琉不是在华国还有一个跟她情谊深厚的男朋友吗,怎么现在还要招惹另一个男人。
都说男人花心,看来啊女人也不逞多让,就像夫人路西法,听岛上的老人闲谈,路西法就是婚后出轨,和李月白的父亲发生了争执,然后心里装着感情的理想乡的李先生就那么毅然赴死了。他死后,夫人这才专情起来,可有什么用,人都不在了。
“好了,都起床吧,赶紧的,我们吃了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