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将杯中水一口气喝地干干净净,故意将空杯放置在他面前。
“我想,我已经充分了解这个人了。”她一脸假笑,“可他似乎还不太了解我。我结了婚的。”
季洛寒面不改色:“不戴戒指?”
“季先生也不戴?”
季洛寒扬起一边嘴角来,透着傲慢:“林小姐的可爱,总是会让我发笑。”
“那季先生应该找个马戏团小丑作陪,更配。”林霜干巴巴地笑。
“马戏团小丑如何比得上林小姐?”
MD,意思是说她比小丑还可笑?林霜咬牙切齿,不客气地说:“好心提醒一下,季先生开玩笑的能力实在让人不敢恭维。若是换作别人,早就挨耳光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季洛寒一点也不生气,“先前就挨过了。”
林霜脸色一沉,脑子里立即浮现她在高空时动手的画面。好吧,她打过季洛寒,这是不是也算一种“三生有幸”!
“季先生想怎么处置我?不是说,晚宴的时候揭晓吗?”她豁出去了,不该提哪壶偏偏提哪壶。有时候,死得干净利索比慢慢受折磨要快意得多。
季洛寒不假思索地轻启薄唇:“方才不是说了么?”
滚床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