怅然若失。
再次回到宴会厅,林霜面无表情地坐回到主席,坐回到季洛寒的身边,像没事发生一样。吹过风之后,她清醒了许多。她突然间明白,纵使自己锦衣华服,也和这里的人不属于同一个世界。
她林霜是长在墙边的野草,你可以踩,可以拔,可以随意烧。但是只要保住了根,等到春天来时,她还是会长出来的。
想到这里,她冷若冰霜地朝季洛寒看去。季洛寒那机械的笑容,僵硬的鼓掌,不可一世的眼神,都让她觉得无比厌恶。
她暗暗发誓,绝不能让这样的人拔了自己的根,不能。
只要春天来了,她就会活过来的。
这就是她林霜的活法,一直以来都是。
......
第二天早晨,林霜一睁开眼就看到妹妹近在眼前的可爱笑容,才真真正正觉得那晚宴过去了,结束了。
妹妹肉乎乎小手捏着她的鼻子,玩得是不亦乐乎。原来这样的画面,就是属于她林霜的‘春天’。她一把将小东西抱进怀里,逗得她咯咯笑,重新又满血恢复斗志和活力。
她洗漱好出来,苗新已经在照顾小冬和妹妹吃早饭了,还不忘叮嘱:“我今天开会会开得比较晚啊,你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