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极气疯,面红耳赤地就指着他骂,“你...你不要脸!你...趁人之危!你卑鄙无耻!人面兽心!”
季洛寒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听着她骂了足足几分钟,等她骂到声厮力竭,才幽幽开口说:“我劫你什么了?趁你什么了?谁会对一个‘尸体’感兴趣?”
尸体?林霜愣了愣,这才放下紧抱着的被子查看。她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,可以说是原封不动。她也不是未经人事,冷静下来倒也觉得好像没发生什么。
“你真的......什么都没对我做过?”
季洛寒懒懒地扯扯嘴角,都懒得回答。
“那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林霜仍是不依不饶,“你到底什么意思!”
季洛寒长腿一跨,从床上下来,一脸讪笑地说:“看不出来,你这么生猛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从今以后,我绝不会和你同室喝酒。”他说着,已经来到她面前。
林霜防备地往边上退了退,撇过头去不看他那‘刺眼’的上身:“哼,这是我该说的吧。”
季洛寒扬起一边嘴角,单手撑在墙上,满脸全是放荡不羁:“还好我拼力反抗,不然......”
“哈。”林霜可笑至极